她以为他已经睡着了。
凌晨三点半,他们从床上一路操到客厅、再回到卧室,光是高潮的次数她都数不清了。
最后一轮被他干到断片,什幺姿势、怎幺插的都不记得。
只在昏过去前,听到他贴在她耳畔低哑的说:
——「我不会趁妳清醒的时候逼妳听话。」
——「因为妳太清楚什幺该做、什幺不该做。」
——「但我知道——妳高潮后那一分钟,是不会拒绝的。」
——「那时候妳听得进我的话,身体也最乖。」
——「妳说妳不是狗?妳说妳会反抗?」
——「那我们就,每次都操到妳断电,再教一次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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