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支摘窗并未关紧,丝缕夜风顺缝隙挤入屋内,引得满室烛火翩然飘摇。
云朔的目光如有实质,冷淡而不带分毫感情地落在她面上。
接受着这道注视,云筹的心莫名颤跳起来,原本想好的举措也跟着迟滞。
云朔洞察出她当下的情绪,眸露嘲弄,搭在圈椅上的手指轻点,似乎在宣告着耐心告罄。
云筹不可能放任好不容易到手的机会就此流失,强行下压耻意,小心翼翼地搭眼前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掌,轻声道:“若非身上怪病寻常汤药难治,阿筹绝不会贸然求到哥哥跟前来,请哥哥信我。”
云朔不置可否,冷淡地盯视她。
并未直接回绝,亦未甩开她的手,这便是有那幺几分机会的意思了。
云筹顾不得其他,背手扯开颈后肚兜系带,最后一层充作遮掩的布料随之下落,露出内里一对鼓涨异常堪比生子哺乳妇人的胸乳:“哥哥瞧……”
察觉到那道凝在她面上的目光下视,云筹喉口发紧,挺直上身,单手托起半边嫩嫩的乳儿,将己身情况更明晰地展露出来:“阿筹所言非虚,绝不敢欺瞒哥哥半分,实是已无计可施,万望哥哥不计前嫌……施以援手。”
云朔睨着眼前那颗挂着乳白汁水显得好不可怜的淡粉乳粒,忽地轻笑,“五妹大抵误会了,我从不是什幺慷慨行善之人,即便是,你凭何觉得我会将善心施给冒犯过我的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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