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孝坐在长桌尽头,指节抵着太阳穴,耳边是此起彼伏的谈笑声。红酒在杯中摇晃,倒映出他棱角分明的下颌。
\"...要说般配,希儿和温言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奶奶的声音穿过嘈杂,清晰地刺入秦孝耳中,\"一个文学系才女,一个心外科专家,多好的组合。\"
银叉划过瓷盘的声响突然变得刺耳,秦孝端起酒杯,一口饮尽。酒精滑过喉咙,却浇不灭心头那团火。
\"希儿从小就喜欢文学,\"秦希儿父亲接话,\"温言也博览群书,两人肯定聊得来。\"
霍温言谦虚地笑了笑:\"希儿的文学造诣比我深多了,上次聊杜拉斯,她的见解很独到。\"
上次。
秦孝的手指在杯柄上收紧。他们到底见过几次面?除了体检和那顿该死的晚餐,还有多少他不知道的\"偶遇\"?
侍者适时地为他添酒,深红色的液体在杯中旋转,像极了那天希儿被他吻肿的唇色。两周的分离,他以为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把她按在床上好好\"惩罚\",结果现在只能坐在这里听别人讨论她和另一个男人有多\"般配\"。
\"年轻人多相处是好事,\"小姑笑眯眯地说,\"温言啊,下周我们剧院有新排的《罗密欧与朱丽叶》,不如你带希儿去看?\"
秦孝的拳头在桌下握紧,他摸出手机,屏幕亮起——没有新消息。他的希儿现在在楼上做什幺?疼得厉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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