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下意识就摇了摇头。
他“嗯”了声,转向那人:“既然不是,你便自去吧。”
“你这家伙……”另一人显然不满,还有些不舍,“难得出来一次,如何这样就完事了。”
“师伯……”她喊了一声,打断了他两人的话。她虽然还迷糊着,可到底有两件事是清楚了:
这第一件,便是与这画中的其他人歪缠合情并没有什幺用处——先前这人依然满足,可她却未能脱身出去,可见之后无论再找多少个人来也一样。
而第二件,就是眼前“师伯”的心意了——既然他愿意被她打断话头,听她说话,显然并非真心罚她,不然他大可不必理她。
由此推断,此间的情景主导其实还是这人,虽然她还没闹明白,为何明明是她生的香,其中的景却随着这个人的意志罗织了?
她想不明白,也没时间细想。总归她已经弄清楚,无论此处情景如何变化,这脱困的契机显然就在她面前的人身上。换言之,无论这人表现得多幺可怖,到底是什幺东西,她都只能选择讨好他。
一想明白此间关键,洛水便立刻软声求饶:“我只要师伯,求师伯陪我……”
她一边说着,一边想要回头。她自顾自地冲身后的男人撒娇,丝毫没觉出不知从何时起,两个男人都沉默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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