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都被公公操大肚子了,奶子自然也要被公公吃,小雅就是爸的小奶牛,产的奶水也是给爸吃的。”
“哼才,嗯才不是。”项雅看着自己被公公捏扁搓圆的乳房,身子很快又想要了:“小雅的奶,嗯是宝宝,的呃,爸只能,吃到宝宝出生,嗯人家的奶明明是给宝宝的,嗯啊啊——”
埋在儿媳妇菊穴的阴茎突然往外抽离,快拔出时又狠狠顶入,然后不给一点提示就激烈抽插起来。
项雅虚坐在桌边双腿主动盘住公公挺动的粗腰,将人往自己下体拉近,承受短暂停歇后的又一次盘肠大战,上面本来精浆都快要凝固的小穴都被体内猛干的肉棒插得又往外吐着精液,滋润着下方抽插操干不停的大鸡巴和肛口。
“嗬,骚逼是爸的,骚屁眼也是爸的,嗯奶子也是,嗬......小雅整个都是爸的,爸要一直干你,嗯干你,只有爸能干你,操死你......”
本来还难以适应公公粗壮尺寸的菊穴已经被插得烂熟,且被灌了一屁股的雄性精液,抽插起来噗滋噗滋作响,吐精的肉逼被男人小腹肌肉不断撞击摩擦,阴蒂都被撞肿了,让被操后穴的女人很快受不住浪叫起来。
在桌上做了一会,公公将娇喘淫淫的儿媳妇身子抱起来操,屁股离开桌面,一边操一边往浴室方向慢慢挪动。
项雅搂紧公公的脖子像是坐在公公的大屌上一样,炙热的男根在屁股下拔出又被下落的身子吞没,鸡巴完全插入进入到屁股里。
公媳两在海边酒店套房里尽情性交,儿媳妇后门都被干得软烂滑腻射满精液,公公似乎没有完全失去理性,在拔掉假鸡巴后便只是操儿媳妇的后穴,从床上做到桌上,又插着鸡巴将人抱到浴室干了许久,直到把儿媳妇后面贪吃的屁眼也射得一塌糊涂,射完还插在里面堵住精液然后吮吸巨乳,一边在花洒下淋浴一边吞食奶水,爱抚儿媳妇滑不溜手的白嫩肌肤,将人从头到脚把玩了个遍。
最后抽出鸡巴又插进儿媳妇上面的小嘴,投喂给儿媳妇一顿已经射到稀释的精水,满意地看着儿媳跪坐在垫子上一身全是他的啃咬舔舐的痕迹,腿间不住往下流淌他的精液,前后两个穴都被干得合不拢,手指轻易便插进去扣挖出一大坨粘稠拉丝的白浆,然后被头顶的水流冲刷掉。
项雅身上的奶牛情趣内衣早在淋浴时被公公亲手解下,沾染着奶渍精水的小内衣被随意丢在潮湿的地上,公媳两都光着身子站在花洒下进行着性爱后的共浴,赤裸的两具肉体依旧紧紧贴在一起。
等到两人从浴室出来,外头天已经日上三竿,两人都做得疲乏困顿。
项雅困极了,但是还得等公公换好床品才将她抱回床上,新换上的床单清爽整洁,项雅想起被糟蹋得满体液的床,那是她和公公两人肉搏奋战一晚的成果,难以想象她还怀着孩子竟和公公两人如此激烈性爱,比怀孕前还要淫乱。
而她也逐渐习惯了公公持久强劲有力的做爱方式,不知道要比秦安君剧烈多少,老公的普通做爱早就无法再满足她了。
公公似乎也特别享受,射到最后,那一发精液都稀释的像水一样,却依旧强力地滋进她的嘴里,射到再也射不出东西。
那药真是个好东西,虽然项雅被操得浑身酸软无力中途也数此求饶,但却是也托它的福让公公不再隐忍,狠狠操了她一晚,现在下体还微微发麻像是体内还插着鸡巴似的,阴道口和肛门都有些合不上,被操惨了。
项雅躺在公公怀里迷糊之间喃喃道:“嗯...爸,好棒,爱你,嗯......”
秦金仲看着睡过去的儿媳,眼下透出纵欲过头的黑青,无奈地亲了亲项雅的额头。
这个调皮又贪吃儿媳妇真是让他不知道怎幺办才好,他都几十岁的人了还像个小伙子似的射到蛋空,面对她的时候总是失控又自持,操完小穴操屁眼,怎幺操她都操不够,纵欲也确实伤身,感觉总有一天要倒在儿媳妇白嫩香软的身子上,不过他也心甘情愿。
两人纵欲一场都有些疲惫,定好的回程便往后推了两日。
秦安君打来电话询问的时候,公媳两正依偎着围观沙滩上的篝火表演,公公站在儿媳身后轻轻揉按项雅的后腰和翘臀,等到一通电话结束,身后裙摆都被掀起来露出肥美的臀肉,大着肚子的小孕妇在户外下面竟然是光裸真空着的,公公古铜大手直接抓着臀肉用力揉捏爱抚不停。
“爸!要被人嗯看到了,嗯...轻点,嗯......”
两人站在最外围远离人群的地方,傍晚昏暗的光线让人难以察觉到这里正有一对紧贴着的男女,过分亲密淫乱地在外面乱搞,白天挺着孕肚的年轻女人就被身后的中年男人压在躺椅上拽下内裤,裙下的肉鲍被男人玩得流水,手指更是深入其中模拟着性交插入抽出,刺激得孕妇在公共场合就哼哼唧唧直哆嗦,腿间一直沾着爱液的痕迹。
此时有着夜色的掩护,两人越发肆无忌惮起来,在快要回去的这最后一天,之后两人就难以随意地在外面这样亲密互动,所以动作越发过火,儿媳妇正和儿子通电话的功夫,公公就撩开儿媳妇身后的裙子,放肆抚摸女人的肉臀敏感的下体,把早就玩得光溜的小屁股扒开查看穴口。
前天才使用过度的后穴紧闭着,秦金仲看着就想起那时被他射到合不上吐精的两口小穴,胯下便彻底勃起了,耳边人群的吵闹声渐渐远去,变成了两人室外性爱的背景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