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本来就心情不好,腿上的伤口哪怕被处理过了依旧还带着阵阵疼痛,一想到褚佑这个神经病,把自己的摩托和我的自行车锁在一起害我受伤,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虽然是我自己用腿先踢上去才受伤的,但让一个人在愤怒的时候保持理智不迁怒是很难的。
再加上我本就烦褚佑,这自行车是我最近才买的,他能够一眼认出我的自行车是哪个,可见他消失的这几个月消失的并不彻底,说不定在哪个我不知道的角落里面偷窥我。
这种行为我光是想想就觉得恶心。
我揪他揪得更用力了,他似乎感受到了头皮剧烈的疼痛,像只饿死鬼似地大口吞抿了起来,粗糙的舌苔急促按压舌忝弄,逼得我被迫挺直了背,像主动喂到他嘴里一样。
“放开啊!”我尖叫了一声,抓住他头发的指节都开始泛白,牙齿磕在我敏感的地方,又疼又痒,腿也控制不住地蜷了起来。
他总算擡起了头,嘴巴红红的,舌头和我分开的那一瞬间留下了晶亮的流水。
红彤彤的肿着,可怜死了。
“别抓了。”他龇牙咧嘴地我在我的胳膊:“再抓就要给你老公我揪秃了,到时候你就只能和一个秃子亲zui了。”
我气死了,擡手就是一巴掌,这一巴掌没有扇到他的脸,而是扇到了他的头发上,他已经飞快地低下头去消失在我的裙子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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