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带着哭腔和羞耻的求助声在狭窄的小巷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如同石子投入深潭,激起无声的涟漪。你低着头,心脏狂跳不止,等待着格雷夫斯部长的回应,内心充满了忐忑和绝望。
你以为他会立刻转身,用严厉或厌恶的目光审视你,甚至直接拒绝你这荒唐而令人难堪的请求。然而,他并没有。
他依旧保持着背对你的姿态,沉默了片刻。那沉默并不像之前那样充满了审视的压力,反而更像是在沉吟和权衡。你能感觉到他似乎在思考着什幺,评估着你的话语,以及这个请求背后可能隐藏的复杂性和风险。
终于,他缓缓地开口了,声音依旧低沉,但似乎比刚才少了几分惊讶和尴尬,多了凝重和不易察觉的恻隐。
“一个附带了魔法的饰品…并非你本意戴上…” 他低声重复着你的话,像是在确认信息的关键点,也像是在自言自语地分析着,“而且它给你带来了困扰,影响了你的正常状态…”
他再次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做出最终的决定。小巷里的气氛依旧紧张,但你的内心却因为他这相对平静的回应而升起了微弱的希望。
“这种附带了特殊效果的魔法物品,” 他终于再次开口,语气带着专业人士的冷静分析,但依旧没有转身,“移除过程往往需要特定的反制咒语或者更精细的操作。在这里显然不是合适的地点。”
他的话让你心中那丝希望之火瞬间燃亮了一些。他没有直接拒绝!他甚至开始从专业的角度分析问题了!
“而且,” 他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判断,“考虑到你目前的状态以及这个物品的特殊性,寻求魔法部内部的常规医疗或物品鉴定程序,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注意和麻烦。”
他显然考虑到了这件事情的敏感性,以及如果公开处理可能会对你造成的负面影响。这份体谅让你感到意外的温暖,尽管处境依旧尴尬。
最终,他似乎下定了决心。
“好吧,阿斯特莉亚。” 他的声音里带着决定,恻隐之心萌动后的决断,“跟我来。”
这一次,他终于缓缓地转过了身。他的脸上依旧带着严肃的表情,但眼神中似乎多了理解和某种程度上的同情(或者至少是专业的责任感)。他并没有过多地注视你身体的敏感部位,而是将目光落在你的眼睛上,尽管你的眼睛可能因为羞耻和泪水而有些躲闪。
“回我的住处。” 他用不容置疑,但并非命令的语气说道,“那里有更齐全的设备和更安静的环境。我会尝试帮你解决这个问题。”
他的决定让你震惊得无以复加。你完全没有想到,这位以严谨、甚至有些冷酷着称的部长,竟然会因为你的求助而动了恻隐之心,甚至愿意亲自插手处理这样一件极其私密和敏感的事情,还将你带回他的私人住所!
这其中固然有他作为上级和强大巫师的责任感,或许也有他对异常魔法现象的好奇心,但更多的,似乎是意料之外的、属于上位者的“仁慈”。
你看着他那双深邃而平静的眼睛,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感激、羞耻、不安、以及因为即将进入他私人空间而产生的奇异紧张感,交织在一起,让你的大脑再次一片混乱。
“走吧。” 他没有给你太多犹豫的时间,再次开口,语气平静,“在这里待久了,对你没有好处。”
说完,他率先迈开了脚步,向巷口走去,但步伐明显放慢了一些,似乎是在等你跟上。他用行动表明了他的决定,并给了你一个跟上来的机会。
你看着他高大而可靠的背影,又感受了一下身体里那依旧存在的、令人烦躁的刺激,最终咬了咬牙,将所有的羞耻和不安暂时压下。现在,解决身体上的问题才是最重要的。你裹紧了风衣,低着头,快步跟上了他的步伐,心中充满了未知和奇异的依赖感。
你跟在格雷夫斯部长的身后,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身体深处那个该死的“印记”似乎并没有因为刚才的惊吓而安分下来,反而因为你情绪的剧烈波动和身体的移动,再次开始传递那令人发疯的、持续不断的酥麻感。
仅仅是走路这个简单的动作,此刻都变成了酷刑。每一步落下,每一次身体重心的转移,都会引发那枚魔法细环与皮肤的微小摩擦,带来一阵阵让你腿软、几乎要呻吟出声的奇异快感。你不得不死死咬住嘴唇,将所有的呻吟和喘息都吞回肚子里,额头上再次渗出细密的冷汗。
你的步伐变得越来越慢,越来越不稳,甚至有些踉跄。你感觉自己的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小腹深处那股热流不受控制地翻涌着,让你几乎无法集中精神思考。羞耻感如同藤蔓般紧紧缠绕着你,让你恨不得立刻消失在原地。
走在你前面的格雷夫斯部长显然察觉到了你的异样。他那敏锐的感知力让他注意到了你越来越慢的脚步、紊乱的呼吸,以及那强行压抑着的呻吟。
他并没有回头催促你,也没有开口询问,只是不动声色地放慢了自己的脚步,调整到与你几乎同步的速度。他走在你侧前方一点的位置,既没有离你太近让你感到压迫,也没有离你太远让你感觉被抛下。他用这种沉默而体贴的方式,护送着你,给予你无声的支撑。
你感受到了他刻意的放慢和那份无言的关照,心中涌起一股更加复杂的情绪。一方面,你对他这份意料之外的体贴感到感激;另一方面,被他如此清晰地看到自己这副狼狈不堪、被欲望折磨的样子,让你感到更加无地自容。
去他家的路似乎变得无比漫长。周围的街景在你眼中都变得模糊不清,你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对抗身体内部那持续不断的“骚扰”上。你好几次都差点因为腿软而摔倒,但都强撑着稳住了身形。你甚至不敢去看格雷夫斯部长的侧脸,生怕看到他眼中哪怕一毫的探究或异样。
终于,在经历了漫长而煎熬的步行后,你们再次来到了他那栋看起来庄重而雅致的联排别墅前。他用魔杖轻轻一点,厚重的木门无声地滑开。他侧身让你先进去,依旧保持着那份恰到好处的距离和礼貌。
你低着头,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迈进了门槛。屋内温暖柔和的灯光和安静的氛围,与外面湿冷的街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你此刻根本无心感受这些,只想尽快解决那个让你痛苦不堪的“麻烦”。
格雷夫斯部长在你身后关上了门,隔绝了外界的喧嚣。他没有立刻带你去客厅或书房,而是站在玄关处,看着你依旧紧绷着身体、脸色苍白、呼吸急促的样子,沉声说道:
“先坐下休息一下。” 他指了指玄关处一张看起来很舒适的扶手椅,“我去准备一些东西。别担心,这里很安全。”
他的声音平静而沉稳,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尽管你们之间的处境依旧尴尬且敏感,但他此刻所展现出的专业和体贴,还是让你那颗惶恐不安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些。
你依言走到扶手椅边,小心翼翼地坐下,尽量避免任何大的动作。身体接触到柔软的椅面,稍微缓解了一些压力,但那无处不在的刺激感依旧折磨着你。你看着格雷夫斯部长转身走向屋内深处,心中充满了未知和将自己完全托付出去的无力感。你不知道他要去准备什幺,也不知道他将用什幺方法来解决你身上的“麻烦”,更不知道这一切结束之后,你们的关系会变成什幺样。但至少现在,你似乎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你坐在那张舒适的扶手椅上,身体却因为持续不断的内部刺激而无法真正放松。每一秒的等待都如同煎熬。你低着头,目光落在自己紧握的双手上,努力不去想那个让你羞耻的“印记”,也不去想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格雷夫斯部长回来了。他手中并没有拿着什幺复杂的魔法仪器或者看起来很厉害的魔药,只是端着一个银制的托盘,上面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看起来像是某种镇静安神茶的饮品,旁边还有一块折叠整齐的柔软毛毯。
他将托盘放在你旁边的矮桌上,动作沉稳。
“喝点这个,” 他指了指那杯热茶,声音依旧平静,“可以帮助你放松一些。你的精神太紧张了。”
你擡起头,看着他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面没有探究,没有戏谑,只有近乎专业的关切。你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接过了那杯热茶。温暖的触感从指尖传来,让你稍微感到慰藉。你小口地啜饮着,一股带着淡淡草药香气的暖流顺着喉咙滑下,确实让紧绷的神经稍微舒缓了一些。
“谢谢您,部长。” 你低声道谢,声音还有些沙哑。
他没有回应你的道谢,只是在你对面的一张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与你保持着一个既不疏远也不过分亲近的距离。他没有急于开始处理你身上的“麻烦”,而是给了你一些时间和空间来平复情绪。
“现在,” 等你喝了几口热茶,呼吸稍微平稳了一些后,他才再次开口,语气严肃而专业,“你需要告诉我更多关于那个物品的信息。”
他的目光锐利,带着不容置疑的探查意味:“是谁给你戴上的?什幺时候?你知道它具体附带了什幺类型的魔法吗?是恶咒,还是某种带有其他目的的魔法?”
他的问题直接而精准,显然是想从根源上了解这个“印记”的性质,以便找到最合适的解决方法。
这个问题让你瞬间又紧张了起来。告诉你那个穿刺的来源?告诉你那是另一个男人——希拉斯·索恩,在极其羞耻和充满掌控意味的情境下,作为“惩罚”给你戴上的?这简直比直接承认自己行为不检点还要难堪百倍!
你再次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捏紧了手中的茶杯。你该如何回答?撒谎吗?编造一个听起来不那幺丢脸的故事?比如不小心招惹了某个黑市商人,或者是在处理某个案件时不慎中招?
但对上格雷夫斯部长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你又觉得任何谎言都可能被轻易戳穿。而且,如果想要他真正帮助你解决问题,提供准确的信息似乎是必要的。错误的判断可能会导致更糟糕的后果。
内心挣扎了许久,你感觉自己像是站在一个十字路口,无论选择哪条路,都充满了荆棘。羞耻感、对后果的恐惧、以及对解决身体困扰的迫切渴望,在你心中激烈地交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