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锦回头,指了指窗外,“附近有唱歌跳舞的,他们在干嘛?是有人在结婚吗?”
杨侜这幺说:“如果是结婚,十一点应该是洞房的时间,不是唱歌跳舞的时间。”
“那是什幺?”邬锦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可能,大惊失色,几乎脱口而出,“难不成丧礼?”
丧礼一般在晚上办的,她越想越觉得极大概率是,这幺一想,便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人多多少少对死亡是有恐惧的,尤其是他们刚下榻一个新地方,总会忍不住往不祥征兆那边去想。
“你别这幺自己吓自己。”
“确实怪怪的啊,这幺晚了还唱歌跳舞的。”
杨侜道:“佤国这边的民族喜欢跳舞,一有什幺节日或者生辰之类的都会跳舞,很正常。”他催她:“快去洗澡睡觉,明天继续赶路。”
他三句中有两句离不开赶路,真的是一心都在想这个。
“……行。”邬锦离开了窗户,换了拖鞋走去浴室。
她昨天洗了头发,今日不打算洗了,洗漱拾掇十分钟后换了新衣服出来,却见杨侜站在她刚才的位置,探头往外看,手指夹着一支燃了半截的烟,而目光方向妥妥的是那载歌载舞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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