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干过后,连看他一眼都不敢

那晚之后,她一夜没睡。

天快亮时她才迷迷糊糊合了眼,一闭上眼,脑海里全是他压着她、抱着她、插进她体内时的喘息与呢喃。

醒来时,腿根还隐隐酸软,身体像是余韵未退,而心却乱成一团。

「我竟然……真的让他进来了。」

沈谧坐在床边,紧紧抱着自己。她甚至不敢碰自己下身,只怕一触碰,就又会回忆起那深处被一点一点顶开的饱胀感——那是她的弟弟。是从小喊她「姐姐」的人。

「我怎么可以……怎么会这么轻易就……」

可那一夜她没有拒绝。甚至在他压上来的时候,她的腿先夹住了他,身体早就诚实得不像话。

那晚她哭着喊不要,身体却每一下都收得更紧、更湿,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有多渴望。

那种羞耻让她想挖个洞躲起来。

她咬着指节,小声喘着气,眼泪突然掉下来。

「我是不是变态了……」

她不是不知道那代表什么,那不是普通的情欲。那是跨过禁忌的坠落,是一旦踏入就再也回不了头的深渊。

可她现在……竟然还在想那种感觉。还记得他一边抽动一边吻她时说:「姐姐的小穴好乖」的低哑声音。还记得他眼神里那股压抑不住的热,还有他喊她姐姐时,喘得像快疯了一样的模样。

她明明该后悔的,却……只要闭上眼,身体就热起来。

她开始躲着他,是从第二天早上开始的。

沈曜站在餐桌前,照常帮她倒咖啡,眼角余光却瞥见她一闪而过的退缩。她避开他的视线,低着头说:「我等一下要出门……」语气慌乱得像是犯错的孩子。

但他只是笑了笑,语气温和:「记得带伞,今天会下雨。」

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可他心里清楚得很——他终于吃到她了。

那夜她哭着、颤着、喊着「不要」,却又死死夹着他、湿得像是渴望已久。她以为他还是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却没发现他早就知道她的底线在哪里、什么样的撩法会让她崩溃。

他吻她时,她没推开。他进入她时,她睁大了眼睛,却没有拒绝。那一瞬间他知道——她的身体,早就答应了。

沈曜低头抿一口咖啡,眼神静静落在她背影上。

她在逃。她以为只要装作冷静、拉开距离,就能掩盖那晚的沉沦。但她不知道的是,他从来就不急。

他可以等。等她一边自责、一边在深夜里偷偷摸着自己;等她假装清醒,却在每次与他擦身而过时脸红心跳;等她的身体比理智更快投降。

沈曜知道她的反应。他知道她现在的慌乱,是最甜美的余味。

所以他不戳破、不急迫,也不逼问。

他只是静静地守着她,像只早已锁定目标的猎豹,慢慢等待第二次、第三次……等到她再也离不开他。

***

沈谧害怕了,好几天她都刻意跟弟弟拉开距离,假借大学要做专题躲在闺蜜家里几天,每次回家都是跟沈曜匆匆照面后就狼狈的逃走,但自从那晚在床上被他干到失神之后,沈谧就发现自己不太对劲。

早上他只是从厨房走过,穿着松松垮垮的T恤,露出锁骨与人鱼线,她就会不自觉地盯着他看。

他的手指在拿水壶时微微用力,手背青筋浮现,她便脸蛋潮红脑子发胀,乳尖竟也隐隐硬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她低声喃喃,自我催眠是错觉,可她坐在沙发上时,一转头就看见那个曾经插进她体内、顶得她尖叫的弟弟,整个人像着了火。

他不过是开口问她:「姐姐今天想吃什么?」

她听见自己心跳怦然一声,被唤醒的记忆瞬间烧了她整个人,那天他贴在她的耳边低声说:「姐姐的小穴真贪吃」性感的鼻音喘息仿佛犹在耳边,想到那时的画面,穴口猛地酥麻一缩。

他靠近她时呼吸带着体温,贴着她说话,她只觉得腿根痒得厉害,小腹发烫,裤底早已悄悄湿成一片。

他没碰她,她却像快要高潮了一样,连乳尖都敏感得不敢被衣料摩擦。

她坐在沙发上,指尖无意间碰到自己胸口,乳尖立刻就隔着胸罩硬起来,敏感得像触电,「啊……」她惊喘出声,整个人瞬间僵住。

「不对……怎么会这样……」她红着脸躲进房里,一坐到床上,指尖刚滑到裤底就发现——里面早已湿得不像话。

她用手指碰了一下,穴口跟着一抽,腿根发麻,一种熟悉的酥麻感顺着背脊而上。

那是——他的肉棒在她体内磨蹭,顶开小穴的肉壁时,每一下都带来的感觉。

她现在……只要看见他,就会回想起那天肉棒撞进来、整根塞满她的小穴、把她操到哭出来的快感。

她的身体……已经开始渴望他了,不插进来……就好像会空掉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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