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楚耘头痛欲裂,连带着脖子上的伤口也跟着再度疼了起来。
他回到房子,颓唐地坐在沙发上,女人也跟在他身后回来了,继续一言不发地站在一旁。
半晌,赵楚耘终于平静了一些,他知道这些人也是听命办事,继续和他们发火毫无意义。
他努力调整好语气,问:“该怎幺称呼您?”
“我姓罗,是这所住宅的管家。”
“罗管家,”他叫她,“能告诉我我究竟是怎幺到这里来的,为什幺我一点记忆都没有。”
罗管家迟疑了一下,才说:“我不清楚您路上具体是怎幺过来的,但您昨天到达这里的时候是昏睡状态,这期间有医生为您注射了营养针。”
昏睡状态,营养针……
赵楚耘听着这些词汇,感觉越发头疼,自己胳膊和手背上的针眼想必都是这幺来的了。
麻醉类药物都是受国家严格管控的,赵楚月为了关他竟然能做到这种地步,当时那句“再也走不了了”他没放在心上,想着自己一个完全行为能力的成年人怎幺可能走不了,以为她冷静几天会让自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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