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没有停下。
当衬衫敞开到足以展露你未着内衣的上身时,你顺势从他腿上滑落。动作流畅而带着一种奇异的虔诚感,你双膝跪在了他坚硬的军靴旁的旧地毯上。这个姿态本身就是一种极致的臣服,将你完全置于他的掌控之下。你擡起头,隔着他军装长裤的布料,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因为你的动作而骤然紧绷的小腹和胯部。
你的眼神迷离,带着水汽,混合着兴奋、顺从和一丝挑衅的邀请。
然后,你的手伸向了他。
没有丝毫犹豫,你熟练地解开了他裤子上的皮带扣,金属碰撞发出轻微的声响,在这寂静的雨夜里格外清晰。接着,你的手指找到了他裤子的拉链。你擡眼看着他,看到他下颌紧绷,眼神深沉得如同窗外的夜色,充满了侵略性和一种被取悦的、居高临下的审视。
你轻轻拉下了拉链。
“呲啦——”
拉链滑开的声音仿佛一个信号,打破了最后的屏障。
加雷斯·普威特猛地吸了一口气,发出一声压抑的、介于痛苦和愉悦之间的低吼。他不再只是被动地接受,而是主动出击。一只手猛地穿过你的长发,手指粗暴地缠绕住,迫使你微微仰头,承受着他带着怒意和欲望的注视。
“你这个……” 他似乎想骂你,但最终只是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沙哑而充满力量,“……不知死活的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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