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穗安不知道后面怎幺就结束了,只知道眼睛合上,随后两腿之间那根火热的东西便抽离出去。腿根磨红一片,再夹是夹不住了,她直接瘫在沙发上往后倒去。确实是如他所说,没有避孕套也能进行。她甚至觉得疲惫,要是正儿八经插进去,不知道有多累。
又或许爽大于累。
程穗安感觉身体悬空被人抱起,然后是水流滚过大腿,慢慢冲刷下半身,接着是毛巾的触感,再后来……
记不得了。
可能是缺失了固定午睡的原因,程穗安确实困了,听他说话也只能模模糊糊捕捉到几个关键字。
——“累了就睡一觉,待会儿吃过晚饭送你回学校。”
路行川抱着她轻放在床上,程穗安自动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动作,闭眼拉被角的时候碰到了他的手,于是默认他会捏好被角,便不动了。
所幸衣服裤子及时脱下,大量的液体都留在沙发上,最该洗的成了沙发。脑袋靠在枕头上,瞌睡虫就找上门来,半梦半醒间,似乎有人揽住她。
于是她做了一个梦,梦到大片麦浪,有那把镰刀,有那台旧电视,有个人影坐在那儿剥毛豆。麦浪仅仅是麦浪,但她却直觉认得分明,是那个流逝的六月。
程穗安醒来时特意摸了摸,余温不是很明显。从床上坐起看一眼床头的电子钟,时间跳变,一觉起来已是晚饭时间,再一擡头就看到卡点出现在门口的路行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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