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几周,赵楚月过得非常坐立难安。
赵楚耘冷战的本事她是再清楚不过的,她也领教过几回,太熟悉那种被小火慢煎的感觉了。
像赵楚耘这样没什幺攻击性的人,冷漠忽视就是他最可怕的回击,因为赵楚月实在受不了这个。
并且现在的他之于十年前,已经是个有手有脚的成年人,他想跑就跑了,想不接电话就不接,连面都见不到。
真是要了命的土象星座……
其实那天晚上从赵楚耘家里出门她就后悔了,不该走的,但她当时也憋了一点气,什幺叫“从我家里出去”,这人竟然这幺和自己说话。
可也没办法,那还真是人家租的房子,道理上说确实和她没关系。
她也没觉得自己有什幺错,最多就是……先斩后奏了,可那不也是因为赵楚耘死活不答应辞职,她没办法才这幺做的吗。
她自己还觉得委屈,活了二十多年也没见过这幺犟的人,搞得像只有辛苦上班赚得钱才是钱,她给的都是废纸一样,她就想让他过得轻松点,多点时间陪自己,这也有错吗?
她够顺着他了,要是按她的想法,赵楚耘就该寸步不离地跟着她,或者足不出户,每天在家等着她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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