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打理象房者,乃郑七的外甥翟二,在舅氏陪同下,前来谢罪。
翟二斛觫道:“昨日阿舅对俺讲,小公象已有发情迹象,不可再与群象杂处,须徙往别所。阿舅之训,俺自然是要听的,且不敢耽搁——”
郑七听得来气,抽打了一下他的后脑勺,“老子不过提醒尔一句,尔倒把罪责往俺身上推了?”
翟二跳起来,慌道:“阿舅的照拂,愚甥感激还来不及呢!”
郑七乃对丸姬道:“出了这样事故,便是您不怪罪,俺也无颜留在坞中,就此请别吧。您若追责,俺也无话。”他十分确定,自己充当了李姣构害丸姬的工具,须及早脱身止损。
乔致忠护送天子至坞中医馆后,回返丸姬书室。
丸姬问:“至尊平安否?”
致忠斟酌着回答:“性命暂时无碍,只是看上去很虚弱,或许是受了惊吓,也或许有伤。”
“或许有伤?”丸姬若有所思地重复,随即灿然笑,向他致谢,“一郎,今日多亏了汝,不然吾几成了弑君的逆贼。”
“客气了。”致忠不由得深看她一眼,心中闪烁不定:她这话是真是假?当真没有弑君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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