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夜,苏晚宁都在被傅临川反复侵犯,直到天蒙蒙亮,傅临川才放过了已经接近晕厥的她。
她一觉睡到了下午。
窗外的阳光依然明媚的照进来,洒在苏晚宁身上。连绵不断的阴雨终于停了,但苏晚宁心中的那场雨,却永恒的下了起来。
她平躺在床上,衣服已经被撕扯的破破烂烂,只剩下一点布料。她麻木地盯着天花板,只觉小腹隐隐作痛,红肿的花穴不敢合拢,浑身酸痛。她依然躺在那张熟悉的床上,可是却再也感受不到一丝安心。
原来都是一样的。
逃出一个魔窟,坠入另一个深渊。男人在精虫上脑时,原来都是一副嘴脸。
曾经庇护她的大树,终于成为了刺向她的刀。
她想流泪,可眼泪已经在整夜的哭泣哀求中流干。她心里某种刚刚萌芽的东西,在这一夜里彻底死掉了。
她在脑内描绘出傅临川那张脸,曾经躲在博古架后悄悄端详的漂亮五官,漫不经心的笑意,慵懒的睡凤眼,都一点点的碎掉、消散,重新拼凑出来一张脸庞:冰冷的、讥讽的、高高在上的,那张脸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好像什幺都不在意,残忍又轻快的做出摧毁她意志的事。
原来这才是最可怕的凌虐:她的挣扎、她的痛苦,在他眼里不过只是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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