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好像都刻意忽略了一件事。
那就是八岁那年的“误会”其实并非一个死结,而是可以解开的活结,当时的舒蔓已经从你的表情里解读到了他做了错事,他立刻回家询问了身边的人,甚至还在书本和报纸里翻找——那时候他们还不能接触电子产品,因此不能上网搜索。
他反复确认,的的确确是只有阿尔法才能与欧米茄结合,他们的信息素相互契合,就像他们的性器官契合那样,一把钥匙一个孔,两把钥匙或者两个孔都解不开生育这把锁。
(谁来告诉他生育到底是什幺?)
他想找你问清楚究竟发生了什幺,但你却生病了一段时间。
“生病?我完全不记得了。”
舒蔓起身,回忆着说道:“是高热症,没有原因的持续高热。我去看你的时候,你躺在床上,整张脸通红,嘴唇却很白,我想和你说话,但你的父母不允许我靠近你。”
舒蔓没有看你,反而低下头去,他看着自己干瘦如柴的腿,声音有些哀伤。
“然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你了。”
你并不适应这样的气氛,你走回他身边,揽住他的肩膀抱了他一下以示安慰:“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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