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立昂在厨房里做饭，徐渺在看剧。
很老套的剧情，男主为了女主可以去死，看着男主满身的伤，鲜血淋漓的，徐渺捂着脸坐沙发上哭。
徐立昂叫了她好几次吃饭，人不动弹，走过来才看见她捂着脸，指缝间湿漉漉的。
“还看还看，小心这种剧看多把你脑子看坏。”
她抓起抱枕往他脑袋上甩，“你懂什幺啊！”
这才看清，她哭的眼睛通红，眼睫挂着泪，似曾相识的脸在记忆里翻腾。
第一次她也是这样哭，在他身下喊着疼，喊着五花八门的骂人话。
见他还站在原地，她扯着嗓子喊，“看坏就看坏吧，我脑子已经坏了，怎样？”
“不怎幺样，反正你也不是别人的，”他端上饭菜，“洗手吃饭。”
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庆幸徐立昂还不算太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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