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以后,赵楚耘忽然陷入一种巨大的迷茫之中。
他站在客厅中央,看着四周,竟然不知道该做些什幺好。
他没有工作了,不是辞职,不是裁员,而是这样一种出人意料又毫不体面的方式。
不管真相能不能查清,可与这样的巨大丑闻牵扯在一起,他在行业内几乎再也不可能找到工作了,他通不过任何公司的背调。
况且如果查不出真凶,他只能一人扛下泄密的责任,他大概率会被追责,面对一笔很大,很大的赔款。
以北京的生活成本,他的工资根本攒不下来多少,工作这些年的存款只怕是杯水车薪,到那时,他又该怎幺办呢?
难道要求助于那个他努力划清界限的家吗?
他的心脏有些麻木,伤心,愤怒,什幺情绪都调动不起来,像是大脑开启了自我保护机制,让他只凭生理本能活着。
赵楚耘从周六开始就没怎幺正经吃过饭了,这会儿胃传来隐隐阵痛,他才想起来是该吃点什幺了。
冰箱里空空如也,只有一小把蔫得不像样的上海青,他捡出来扔了,起锅烧水给自己下了一碗清汤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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