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锦自己一个人拎着行李就上楼了。
那是一间只有几平米大的房间,勉强容纳了一床一桌子,放下为数不多的行李后踱步来到床边。
稍微拉开窗帘一条缝,从三楼往下看,宾馆门口没有车了,视线扫向马路才看到最近的路口前有辆闪着车尾灯的越野车。
等行人一过,那车子便加速扬长而去,没一会就彻底消失在视野之内了。
邬锦放下窗帘,四肢大张地躺倒在床上,看起来全身无力精神不佳,不多时,又腾地一下从床上跳起来解决晚餐,他留给她好些东西,泡面,罐头,矿泉水和水果,以及压缩饼干应有具有。
她不爱吃那些硬硬的压缩饼干,勉强挑了一桶泡面下楼去朝前台要开水。
吃饱喝足洗漱完便趁早上床睡觉了,今早精神极度紧张,体力也有所消耗,她几乎一躺下就睡了。
只是做了一个梦,梦到了儿时那点挥之不去的记忆,想醒还醒不来,明显被魇住了。
第二日起来,浑身酸痛不得劲。
她本能地擡起右手想揉揉好似有点落枕的后脖子,意识到右手还没全好又换了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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