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扶玉的欢好完全带出了沈凝鹤那深藏于骨的劣根性。
他开始渴望更多花样。
他也更希望能早日娶了她去。她不知道,沈凝鹤常常失神。回府后他忍不住去揣测,到底是谁会帮她清理身上的痕迹?太子会不会就着二人交合的体液再狠狠入进去?
手中的紫豪忽然滑落,在书页上划出一道醒目的痕迹。眼前又浮现每次临走时少女软成一汪春水的身子,和崔知温恰到好处的出现。
“时机未到。”崔知温几日前这样回答他。
只是太子还不愿放人而已。或许他比沈凝鹤更加贪恋她的身体。
沈凝鹤那时沉默着走了,却不知道那刻的退让会使他在日后无数的夜里后悔莫及。
……
槐木夏阴,暖风熏人。
沈凝鹤初次授课的水榭中,繁复精致的宫装逶迤一地,少女双手被吊起,脚尖堪堪着地。身无寸缕,只有胸乳和下体被粗糙的红绳汹汹地绑了,将一双雪乳挤压得越发耸立傲人。绳线粗糙磨人,又卡进花穴,摩擦得那处水流潺潺,可怜的小肉核也越发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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