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上个月征集的一千担粮草已经派出,沿路有小支部队守护,但近期瑞达尼亚的蔷薇骑士团十分活跃,可能发生抢夺。”
“陛下,我们的现有的航道需要增派人手进行守卫,有海盗趁着最近时局混乱胆敢侵扰刮了柯维尔旗帜的船只,已经有两艘商船不幸被积沉。”
“陛下,我觉得我们应该继续向杰莫里克增兵,那里有瑞达尼亚第二大的马场,只要我们能拿下这里,那我们很快就能真正地建立起一支属于我们柯维尔自己的骑兵军团。”
“你在说什幺胡话?就算拿下来了,我们又有什幺人手把它守住?还是说我们只需要拿下杰莫里克就行,然后等尼弗迦德人打过来的让再送给他们?”
“只要能拿下来,我们自然就有办法可以把它守住!席德大人刚刚才不辞千辛万苦为我们带回来了最坚固牢靠的盔甲和最锋利强韧的刀剑,难道我们还没有办法守住到嘴的肉吗?要我说我们还要继续征更多的农夫,就连那些被俘虏的瑞达尼亚人也应该让他们替我们挖工事,修建堡垒,这样我们真正精锐的部队才能充分发挥出他们的战力,去收割更多瑞达尼亚人的头颅。您觉得我说的对吗?席德大人?”
艾切尔本来聚精会神地看着和闹市区没什幺区别的议事厅里那张挂在墙上的超大地图研究下一步进军的方向。地图上面用各种颜色的旗帜做了标记,昭示着各方势力的最新动态:黑色旗帜代表的尼弗迦德已经再次发起了进攻,红色的泰莫里亚已经支应不暇;蓝色代币哦啊的瑞达尼亚为了不让尼弗迦德轻松拿下泰莫里亚不得不增派部队支援。同时银色代表的柯维尔如阴险的狼,缀在瑞达尼亚后方,让这只战绩辉煌的部队不得不兵分两路,疲于奔命。
要艾切尔说,雷德温根本不用游说他去投奔尼弗迦德,坦科里德的偷袭已经为尼弗迦德的进攻分担了不少压力,若是恩希尔真的能吞下整个北方大陆没准还真的能给柯维尔新化一块地盘出来当作公国。
可究竟要如何绕开那群讨厌的蔷薇骑士团,切入到瑞达尼亚腹地呢?艾切尔苦苦思索着,脑海中不停浮现各种山川地图。但渐渐的耳边的喧闹离他越来越远,他仿佛不在柯维尔安全舒适的皇宫里,而是正身处战场前线的营地中。
他看到为了搭造营地而砍伐一空的森林,由他主导开发的新式攻城器已经运送安装完毕,艳阳下由玛哈坎矮人锻造的矛尖闪着泣血的红光,持剑的兵和招摇过市的营妓心照不宣地传递赤裸暧昧的眼神,搭弓射箭的弓箭手们站成一排排练习轮射,驱赶货车的杂役和喂养牲畜的猪倌留下飞扬的尘土……
军士的吼声,马匹的嘶鸣声,兵器磕碰的击打声……每一个人都很忙碌,但每一个人都没有面孔,全部都空洞地发出让他胆寒的嘶吼。苍白的薄雾在营地周围弥漫,包裹着匆忙修建的拒马,冰冷粘湿,随时准备吞没营地里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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