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嘉昵爽完就溜,哼着歌离开,独自留下被戏耍了一晚上的沈昧。
沈昧关上门,平静坐回遗留着香气的床上,腿上盖着毛毯,睫毛低垂,胯骨起伏的弧度暴露了男人所做的事。只是他表情冷淡而倦厌,实在不像自慰。
豆大的汗珠从太阳穴流进脖颈,充血暴起青筋,直到结束一场看起来毫无欢愉且粗鲁的自渎后,沈昧擦了汗,拉开窗户,手臂撑在窗沿点了支烟。
漆夜里的火星被风吹得闪烁,他熟练吸了口,稀薄的烟浮在眼前。
房间里的暧昧味道被冲淡,燥热散去,竟有些凉意,他沉默看了会远处的万家灯火,又关上窗户,捻碎了烟头。
事实上,在与宋嘉昵重逢后,沈昧就开始戒烟了。
今夜是个例外。
晚上,沈昧久违得做了个梦。
梦里是过去的记忆,正值酷暑,没有诗意的蝉鸣,有的是收割稻谷时漫天夹杂碎叶的灰尘,落在身上,刺挠得痒。
他那时17岁,在垠城的重点高中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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