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前两年,亲历贫富落差她又该忿然失落了,毕竟从没得到过可以做到坦然,而得到又失去才让人不适应。
但她的心理年龄已大大增长,虞兰说她的眼神透出一种甘道夫的睿智。她用睿智的眼神随意一瞟,就捕获了一块眼熟的车牌。
脚步有些迟疑地经过那辆宾利,康妙祎一如既往地朝挡风玻璃摆摆手,示意自己依旧准备花二十分钟的时间散步回去,结果驾驶座的车窗精准降下,司机刘叔叔望过来,露出一个标准礼貌的微笑:
“康小姐,董事长已经在饭桌上等着了。”
“好的。”她识相拉开后座的门坐进去,伞搁在鞋边打湿了脚垫。
车内弥散着淡淡的崭新皮革味。
她的眼神自然而然落到副驾上。
蒋煜存敞着两腿,松垮垮靠坐着,戴一个银色耳麦,特殊材质反射过来的冷硬的光闪得她立马撇开视线。
回别墅的途中,空气死寂。
只有副驾上的那位在制造噪音,把口里的硬质糖果咬得咔咔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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