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诚双眸红得要沁出血来,手中握一只玻璃酒杯直直捏碎,末了轻轻松开手,玻璃渣子缓缓落在骨瓷碟上,拿过帕子慢慢擦掉手心的血,又变了脸色,竟和气地笑了。
他幽幽问了一句,“赵姨妈,您那伤口还疼不疼?”
赵桃:“疼得钻心。断了两根肋骨,原要躺三个月,我这才歇了多久,都是为了驭丰出来卖命。”
说到底都是为钱。
既要卖命,那就送你一程。
郁诚感受不到掌心刺痛,捏住茶杯轻轻碰了一下赵桃面前的杯子,这算是示好,他说,“还是赵姨妈有手段,事成了不会亏待你,不过这事儿吧,恐怕只有女人还不够分量。”
行贿手段除了美色,还得有金钱,缺一不可。
他话不说透,让对方自行领会。
赵桃端起那杯茶喝了两口,“我知道你的意思,打铁得趁热。我看好几套房子,赶明儿就找人去办过户。”
这种事她没少干,郁宁手下的脏事也好,赵玲玲手下的脏事也好,都是赵桃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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