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因最后还是去住了院。
一是她的情况确实有些严重,二是她的搬家很不顺利。
房东一家早在一周前就举家前往南方海岛的别墅度假过冬了,没法配合她办手续。
并且在接到她想要退租的信息后,房东姐姐飞速给她拨打了一个电话,诚恳问:“是不打算在燕城发展了?”
徐因说:“没有,我——”
该说什幺呢?说我突然发现在自己在这里朝夕共处的男友,是我同母异父的亲哥哥?我曾经在这里和他不知廉耻地交媾,因此现在这房间内的每一件摆设都让我如鲠在喉?
那太荒谬恶心了。
“那是什幺原因?”房东玩笑似地问她,“总不会是你交新男朋友带回来同居不好意思吧,没关系的,我会帮你保密的。”
徐因用力握住手机,她已经在拼命调理自己的情绪了,可绝望的是,她身边每一样东西都充满了谢津的气息,每一个人都知道他认识他,然后时时刻刻提起他。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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