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百分百认定撞车事件是碰瓷,海棠还是选择跟谢东君跑一趟医院。
对方说的不无道理——
“如果过两天发现后遗症,海棠宝贝你不承认,说我故意讹你,该怎幺算?”
是福不是祸。正如庄佳所说,对方总有纠缠的法子,不如趁机解释清楚。
十月傍晚的太阳,炙烤着芷县。柏油路蒸腾着白日积蓄的热量,细榕树树冠阔大,隔绝了秋老虎一半的威势。
小电驴穿行其间,不时发出低低的“嗡嗡”声,抗议高温作业、还要搭载两个“高人”。
海棠的脚跟踏在踏板上,脚尖翘起,双腿蜷缩,双手撑在身后的座椅上。觉得自己局促得像一只蹲在地上的青蛙。
她竭力控制身体。
然而,每当车子加速或刹车,总会止不住地向前倾去,脸和胸撞上对方的后背,膝盖也不可避免地贴上对方的。
这人比她高十多厘米,坐在本来高些的前座,像一座小山遮挡在身前。后背是笔直挺拔的悬崖;坚实的两个肩胛之中,是一片厚实的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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