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时还是清流

银时这家伙,平时懒散得像条死鱼,却也有扛不住的时候。这天,他不知是吃了什么坏东西还是被神乐的怪力摔坏了内脏,病倒在万事屋的榻榻米上,发着烧,满头大汗。新八和神乐手忙脚乱地想照顾他,可时泽扛着巨刀闯进来,粗声喊:「银时这废柴病了?老子来管他!」她拍着胸脯,豪气干云地把两人轰出去,霸气地接手了照顾任务。

时泽的照顾方式粗犷得爆炸。她端着一盆热水进来,直接把毛巾扔到银时脸上,粗声说:「擦擦汗,别死得太快!」她帮他换衣服时,手劲大得像在拔刀,差点把他的和服撕烂。

可她的厨艺没话说,熬的粥浓香四溢,炖的鱼汤鲜得掉眉毛,银时勉强吃下去,觉得这家伙的手艺比她的人还靠谱。

几天过去,银时的烧退了些,可还是虚得像条虫。这天早上,阳光从窗户透进来,照在榻榻米上,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闻到一阵粥香。床铺旁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米粒晶莹,上面还撒着葱花。他正想伸手拿碗,却发现时泽坐在他两腿之间,低头盯着他的晨勃鸡鸡。那东西硬邦邦地挺着,隔着被子都能看出轮廓,像个不听话的小混蛋。

银时愣住了,脑子还没转过来,沙哑地说:「时泽,妳这家伙……干什么?」可他话没说完,时泽的手就摸下去了。她的手指粗鲁却灵活,直接掀开被子,抓住他的鸡鸡,豪迈地说:「银时,病了还硬得这么好,老子帮你解决!」她的手劲大得像在握刀,上下套弄起来,力道时轻时重,指尖还故意滑过龟头,揉着那敏感的前端。

「操!」银时咬着牙,低吼一声,脑子瞬间清醒。他的鸡鸡在她手里跳动,热得像要炸开,心想:时泽这家伙的手技……也太他妈好了!她的动作粗犷又精准,像在战场上砍人一样干脆,没几下就把他撩得绷紧身体,喘息连连。他试图推开她,可病后的手软得像棉花,只能抓着被子,低吼:「时泽,妳这变态……停下!」

时泽淡然地看着他,粗声说:「停什么?老子看你硬得难受,好心帮忙!」她的手没停,反而加快速度,指尖捏着他的根部,另一手揉着前端,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银时撑不住了,低吼一声射出来,浊白的液体喷了她满手,黏稠地滴在被子上,散发着浓烈的气味。

他喘着气,瘫在床上,眼神复杂地看着时泽。她坐在阳光下,举起沾满浊液的手,淡然地端详着,像在欣赏什么艺术品。然后,她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地舔掉。她的动作缓慢而勾人,舌尖先舔过指尖,卷走一小块液体,然后滑到手背,轻轻吸吮,浊液顺着她的舌头被吞下去。她擡眼看着银时,眼神妩媚挑衅,嘴角挂着一丝笑,温婉地说:「银时,你的味道不错。」她的声音柔得像丝绸,与刚才的粗犷判若两人,诱人得要命。

银时瞪着她,心跳猛地加速。他的鸡鸡刚软下去,又不受控制地硬了,挺得比刚才还夸张。他咬着牙,暗骂:操,这家伙,舔得也太犯规了!他看着她阳光下的艳丽脸蛋,长发披散,胸部隐约颤动,舔液体的动作像在勾他的魂,心想:老子病成这样,还要被她撩死?!

时泽淡然一笑,温婉地说:「银时,又硬了啊?要不要再来?」她拍着他的肩膀,换回粗声:「老子看你病得可怜,再帮一次!」她伸手又要去摸,银时猛地坐起来,抓着她的手腕吼:「时泽,妳这变态,够了!老子病好了!」可他的脸红得藏不住,心跳快得像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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