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这是不是说,她现在也随时可能来到这里。”
那个闯入者皱起眉头,沃路塔斯闭上眼,寻找贝阿提图铎说话的感觉。
“……我也不清楚她能不能来,毕竟,外头还有你的同伴在盯梢不是吗?”她将声音沉下来,语调尽量不带起伏。
闯入者陷入沉思,然后说:“所以,现在我们的任务其实是保护好那颗心脏,只要撑到这次循环结束就可以了,对吗?”
“或许吧,但是,你能做到吗?”
闯入者被激将了,冷笑了一声说:“走着瞧。”
而沃路塔斯陷入了私人化的惆怅中。
她会三种语言:长耳族的官方用语、鸟族的呼叫语、虎鲸族的密语;她懂得如何炼药,甚至能做出效果非常好的法力药水;她还知道给牧场里的牛接生,挤牛奶,懂得砍树、劈柴,辨认有毒的野果和蘑菇;她可以辨认大人和孩子的情绪,明白什幺话该说,什幺话不该说,知道某种场合的气氛,是否应该活跃它,或是让它冷下来;最后,她甚至明白性交是什幺,该怎幺做,有一段时间,她以为“价值”能够通过这种行为传播。
会多少都无济于事,都无法使她变得真正有价值。
泽维塔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跟她谈过这件事的人。那起始于一个烂俗的问题:“泽维塔,爱是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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