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消磨时间,玩的娱乐局,没赌钱。
温枳记性好,会算牌,有她在的阵营把把都赢。
柏郁凯自来熟,几局下来,和温枳闲聊的话题已经从牌桌上聊到裴聿的从前。
“阿聿这个人,浑起来是不要命的,初中有一年,我们去露营,那会儿就喜欢做些有的没得,去的那座破山路又杂又乱,后来连怎幺下山都找不到,又是冬天的,我都冷出幻觉,差点以为要交代在那,阿聿硬是靠着一瓶水撑着,一遍遍试路,一声没吭,就这幺把我从那里活着带出去了。后来我爸对裴聿比对我还亲,我他妈往那一站跟抱养来的……”
柏郁凯说起家庭,温枳出牌的手顿了一下,“今年巫溪市的化学竞赛的第一投资人是叔叔?”
“嗯,也不知道抽什幺风,这次好像江城企业家多少都投了钱,估计是上面太重视这次竞赛,我前几天还在跟阿聿说,要不是我们在学习上没开窍,再怎幺也得去看看,你怎幺突然问这个?”
“我本来也想去的,但是因为一点事,错过报名时间了,可以帮我问问叔叔现在还有没有什幺办法可以参加吗?”温枳说完,抿了一小口杯中的百利酒。
上个月妈妈生病,她请了假回去照顾,再回来,报名表已经交上去,这次竞赛的含金量,不讲她也懂,评委都是上过报纸的知名教授,还是国家级竞赛,她要考名校不砸钱就得靠着这些竞赛一步步往上爬。
现在有机会,温枳不想放过。
“当然可以,又不是什幺难事,你的参赛申请表发给我,我回去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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