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段林才将骆夏从自己的身上剥离开来,末了又在浴室来了一次,骆夏彻底累的昏厥过去。
可第二天一早,段林便消失在她房间。
浊白,湿热,细喘,摩擦……
昨晚种种在脑海里一浪接着一浪的打过来,潮汐涌动,骆夏整个人都被海浪打湿。
瞧着镜子里满身的红痕自己,骆夏皱起眉头。
脖子上的几处咬痕太过严重,手指刚按上去,骆夏便疼地皱起眉头,连连抽气。
呲牙裂嘴忍着痛,骆夏爆了句粗口。
段林两年没开荤吗?怎幺跟发情的狗一样乱咬。
因为有些地方伤的太严重,骆夏简单收拾了一下准备去看医生,在衣柜里找了件高领短袖线衣,搭一条紧身牛仔裤和衬衫外套便下了楼。
腿心被操的有些肿,骆夏慢吞吞的移下楼,刚把墨镜戴在脸上,就听见客厅里响起一声口哨声,接着就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后续内容已被隐藏,请升级VIP会员后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