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繁回到家中，推开房门，目光扫过桌面，昨晚从教务处打印的1班学生资料摊开在眼前。她拉开椅子坐下，从档案中抽出几页，目光落在窗台血迹的照片上。
“血迹喷溅方向从内向外，角度偏低，击打者身高在一米六五到一米七之间。”
她翻开学生名单，低声道：“1班，男生12人，女生18人，身高在一米六五到一米七的，有8个女生，3个男生。”
她拿起笔，在名单上划掉几个名字，低声道：“林静，165cm，力量一般，性格低调，不太可能正面击打……张浩然，168cm，力量强，但性格冲动，伪造现场的冷静度不够……”
她的目光落在最后一个名字——裴世珠。
“不过…”她低声道：“九点十分之前，其他学生都早退了……裴世珠甚至一整天都没来。”
她的记忆力如同一台精密仪器，清晰地勾勒出昨晚教室的场景——九点前，姜瑜要动手，学生们一个一个离开，九点十分她离开时，教室里只剩姜瑜，空荡荡的座位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
她眯起眼，“如果学生都走了，那凶手未必是学生。”
她翻开学校日志，指尖在纸页上滑动，“九点前后，学校值班人员、清洁工、老师……”
那个时间在学校的，还有备课的老师，高三的林一峰、吴丘阳、刘星桥、江小汪，以及她们的班主任杨多等等十几个；高二的黄宇封、李自衡等等八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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