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渐暖,东宫内的淫靡氛围未散,自从萧承煜将柳烟夺回,他对她的思念与占有欲愈发炽烈。她的胴体——那雪白弹软的乳肉、腿间湿热紧致的吸吮、沙哑颤抖的呻吟,日夜萦绕在他心头,让他欲罢不能。
为防她再次逃跑,他每日亲自给她下失明散。那药粉无色无味,掺入茶水,饮下后她的双目渐蒙白雾,视物模糊,只能依赖听觉与触觉。他俯身喂药时,鼻息喷在她脸上,带着檀香与汗臭,低声道:“柳烟,孤要你眼里只有孤。”她低吼:“你卑鄙!”声音沙哑愤怒,却无力反抗,锁链勒得腕踝红肿,血腥味混着龙涎香钻入鼻腔。
朝廷近日组织西山打猎活动,群臣携眷前往,萧承煜不愿离她片刻,决意带她同行。他命侍卫备下马车,将她蒙眼绑手,塞入车厢,马蹄“哒哒”碾过青石路,车轮“吱吱”颠簸,沿途风声夹着松香与泥土气息。
西山脚下营地扎起,帐篷林立,猎旗飘扬,空气中弥漫着柴火烟味与野兽腥气。萧承煜的独属帐篷设在营地边缘,背靠松林,帐布厚实,挡风隔音,内铺波斯地毯,散发羊毛清香,中央置一矮几,上有鎏金香炉,青烟袅袅,檀香浓烈。帐内点着炭盆,温暖如春,帐外风声低鸣,松针“沙沙”落地。
他将柳烟藏入帐篷,解开蒙眼布,失明散让她的双目蒙雾,只能隐约辨影,低声道:“这是哪……”声音沙哑微弱,眼中泪光闪烁。他冷笑,低声道:“西山,孤带你打猎,晚上再疼你。”他命侍卫守住帐外,白日携弓箭入山,猎鹿逐兔,马蹄声与号角声响彻山林,血腥味与草腥味随风飘散。柳烟独坐帐内,耳边风声与炭火“噼啪”作响,鼻息间混着檀香与羊毛香,试图摸索逃路,却因失明踉跄撞倒矮几,茶盏“啪”地摔碎,茶香四溢。
夜幕降临,营地篝火熊熊,烤肉香气弥漫,萧承煜归来,锦袍染着血迹,眉眼阴鸷,带着猎物的腥气与汗臭。他推开帐门,低吼:“柳烟,孤回来了!”
他俯身靠近,鼻息喷在她脸上,混着檀香与野外气息,低声道:“白天猎兽,晚上猎你!”他猛撕她身上薄衫,布帛“嘶啦”撕裂,盖过帐外风声,胴体暴露,胸前两团乳肉弹动,乳晕粉红湿润,乳尖硬挺如红豆,顶端渗出汗珠,在炭火映照下晶莹剔透,雪白肌肤泛着红晕,乌黑长发散乱,发梢黏在锁骨上,带着汗水湿痕。
他一手抓住她乳房,掌心滚烫,指尖绕着乳晕打转,轻轻划圈,指腹感受乳晕的湿润与柔软,水汽让乳肉滑腻,乳晕边缘泛红,渗出细汗,他拇指轻刮乳尖,乳尖被摩擦得肿胀,渗出汗珠,慢慢揉弄,乳肉被挤得溢出指缝,乳晕湿亮,他猛捏乳尖,挤出一阵火辣刺痛,乳肉变形,留下红红指痕,乳尖被拉扯得更硬,顶端湿润如露珠,炭火映得乳肉颤动。
他低声道:“柳烟,这身子孤想得发疯,白天猎物不及你诱人!”他俯身,张嘴含住乳尖,舌头湿热粗糙,绕着乳晕舔弄,舌尖在乳尖顶端逗留,轻轻顶弄,绕圈舔舐,牙齿轻咬,吸吮得“啧啧”作响,唾液涂满乳肉,腥甜味混着檀香钻入鼻腔。
她尖叫:“啊——”声音沙哑急促,失明让她只能凭触觉感受,乳尖被舔弄时快感如电击,腿间湿意渐浓,黏液渗出,腥甜味弥漫。他擡头,舌尖舔过她颈侧,顺着锁骨向上,舌头在锁骨凹陷处反复吸吮,留下浅红吻痕,湿热唾液顺着锁骨滑下,滴在她另一侧乳肉上,烫得她一颤,乳肉因热气微微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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