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圆润的奶子在玻璃窗上被压扁,寒凉透过玻璃传导至赤裸的身体。
女孩正粗暴地被人顶弄。
她唇畔溢出的呻吟娇媚破碎,正是被江亦调教好的模样,把身后的嫖客撩拨得更硬。
男人火烫的性器贯穿她湿润柔软的穴,每一次都顶弄到最深,好像她只是男人发泄用的一件物事,并不用考虑她是否疼痛是否欢愉。
也的确是。起码这是江亦想要的。
眼泪却顺着面颊淌下来,随着男人的操干蹭到冬日的玻璃窗上。
身后的男人擡起她的一条腿,将她的私密处更好地展示出来,她甚至条件反射地去配合———正如江亦调教的那样,不能让干她的人受累。服从,侍奉这样的概念早就在一次又一次被调教羞辱惩罚之中刻入本能,就算她不想承认,就算她仍然保有身而为人的理智。
她好像也习惯了——被男人们操干,配合地做出他们想要的各种羞耻的姿势,穿或不穿衣服,穿什幺样的衣服,被射在奶子上又或是逼里,被堵住又或是吃下去。
她很少接待不射在她身体里的客人。按他的话来说,伺候男人的骚逼,总是要被射在里面的。她还记得江亦说这话时的神情,冷冷的,嘲弄的。
其实她也并没有什幺选择,江亦想要她被谁干,她便也只能配合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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