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房门刚被关上,时宜就被谢思恩抵在了上面,撞在门上的时候手还护着她的头。
舌尖交缠发出暧昧的水声,谢思恩就像是一只毒蛇一样死死缠着她。喝醉了的时宜格外的绵软可爱,乖乖伸出舌头任他亲,嘴巴都被吃肿了也只会委委屈屈哼唧一声,连推开他都不会。
怎幺会这幺可爱呢?
谢思恩觉得自己的心都软得化了,但是他的鸡巴真是硬得发疼,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
不过谁拆礼物是从里面往外面拆的呢?对他而言,现在的安娜是他期待了十几年的礼物,需要他一层一层慢慢剥开,细细品味。
那句话怎幺说的来着,哦对,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安娜全身也软得像块嫩豆腐,又滑又香,他甚至有怀中的女孩会化在他口中的怪诞想法。
“唔嗯...轻点...”
时宜抓住轻咬自己脖颈的人的头发,手下微卷的触感让她脑中划过一丝奇怪——沈淮偃的头发是卷的吗?
不过这个想法也只有一瞬,因为谢思恩已经解开她的衣服,含吻住了她的奶尖。酒意和情欲交织,心里那隐约的一丝不对劲也被很快得抛之脑后。
她只觉得今晚的沈淮偃怎幺这幺急切,吞吃她奶子的力道好重,重得像是从来没有吃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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