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句话梁斯翊是信的。
池庚垚的工作和生活几乎是两条完全并行的轨道。他显然不是自我放逐的“二代”,资本家和打工人的阶级差距远比廉价的性要深刻得多。
被他操过的牛马也只是牛马。
她不过是他赚钱的工具之一。
仅此而已。
座椅加热一直开着,暖风也给得很足,出风口插着的香薰还是她之前从网上凑单买的那个,没换。
她吸了吸鼻子,一股清冽浅淡的茶香入肺,咕噜咕噜沸腾的体温稍稍冷却下来。
今年过年晚,二月中旬才过年。路两侧已经亮起了红彤彤的灯笼。北京这幺大的城市,挂的灯笼却比农村老家过年时挂在院子里的还要小……形状似乎也不同。
她来不及细看,男人踩下油门,成串的灯笼便化成两道红光划开她的眼角。
手扶着座椅边缘,稍稍撑起屁股,尽可能不碰到受伤的尾椎骨,一点点将身体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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