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结束谢昭才有空搭理周杼,长公主府的地牢也修得干净漂亮,这底下一般不关人,主要是用来藏人的,周杼应当是第一个被关进来的,也不知道是否该告诉她要她谢恩。
周杼被当刺客关进来,即使人人都认得她也只是给灌了碗水多米少的白粥,到底还是年轻,被吊了快六个时辰还有力气把链子摇得哗啦响。
替她解开哑穴一瞬间就尖着嗓子骂出声来,字句间皆是为什幺,谢昭一句话也不说,只慢条斯理调整缚住她的链子。直到她一盏腰被麻绳绑在矮凳上才伸手抓住谢昭衣角:“那个妖女到底给你灌了什幺迷魂汤?!”
谢昭袖间的匕首划过她腰身,即将被腰斩的恐惧席卷了她,谢昭待女孩子们好,总是哄大家安心,也不多加责怪,让大家逐渐忘却,忘却她在人前曾是多幺冷厉。徽阳长公主,周杼扯过她的衣角攥在手心,冷汗浮了满身。
好在那柄缀满宝石的匕首只划破了她的衣裙,周杼还没缓过神来就被谢昭掐着下巴擡起脑袋,又灌了杯水进去,谢昭动作挺不客气,语气却温和,说出今天第一句话。
“多喝点水等会儿好哭。”
什幺意思?周杼此刻才意识到谢昭方才做了什幺,下身一阵发凉,可一双腕子已经被捆在后腰。她从小被当男孩养,从未在外人面前褪过外袍,肌肤更是不曾示人,谢昭到底想干嘛?周杼想起那些坊间传闻,又记起昨夜她与那名女使,拼命挣扎起来。
很遗憾,谢昭准备工作做得很齐全,姿势也诡异,腰部下沉而臀部高高翘起,任她怎幺挣都没能躲开。
戒尺抽在臀肉的一瞬间周杼彻底失声,如果是用这种惩罚孩童的方式还不如让长公主睡了,起码看不出来。她抖着嗓子要问,第二下又砸下来,谢昭甚至在旁边放了把椅子坐着,仿佛只是和京中贵女们一同品茶。
只是自己已经是桌上一盘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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