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姬察觉他沉默,仰头问:“郎君将无畏惧天子哉?”
吕𬱖被说中心事,有些不自在,没好气道:“他是男子,我也是男子,我并不比他少个蛋蛋,畏他做甚?”
丸姬却道:“郎君无虑,吾有一方,可保吾二人逍遥适志,远离皇权侵扰。”伏到他耳旁,细语相告。
吕𬱖起初见她辞气笃定,以为她真有妙计,及至听完,不禁哑然失笑。
放弃卫将军之职、升任府将军的前景,跑到西苑边上的北邙占山为王?最想找死的反贼也不会这幺蹦跶吧?
娇言痴语,虽不能解忧,却教他破颜了。
吕𬱖抱着她起身,朝寝室去。
原本觉得她年龄尚稚,不急于占有。但现在,他需要一个亡命徒仪式,烧断后路,让自己不再摇摆,无法返悔,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当他伸手解衣时,丸姬挣扎了一下,露出很为难、很忧虑的神色。相处有些时了,吕𬱖从未见她有过这样复杂的情绪,以为她恐惧初夜,安慰道:“不会教你痛。”
丸姬道:“尚无婚姻,便行夫妇之事,乃淫奔也。吾若从之,人将不齿,郎君亦必轻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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