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晨光从卧室的拱窗斜切进来时,杨禾栀赤裸着身体,从蒋泽赋的怀里醒过来。
她的酒意已经完全清醒,想起了昨天晚上的种种,残留的宿醉感令她头感到疼痛。
旁边躺着的蒋泽赋一晚上被缴了好几次的公粮,还在沉沉睡着。
杨禾栀忍着身上的不适,从床上下来,赤足踩过满地香槟色晨曦,地毯将足音吞进绒毛深处。
喉咙像被砂纸打磨过,她快要渴得干涸了,于是随意套了件蒋泽赋的黑色衬衫,想要下楼找点水喝。
甫一开门,视线往楼下瞥去——
蒋凌宇正用银勺搅弄着咖啡,杨禾栀恍惚听见传来的类似锈门铰链的声响。
她感到浑身血液瞬间凝固,被激得小腿发颤,呼吸都放轻了。
昨夜放纵的罪证太过荒诞,正牌男友就在他们做爱时的房间隔壁睡觉。现下,他又在楼下吃着早饭,她再多迈一步,就会被抓包。
没过一分钟,她的“共犯”也醒了过来,从身后抱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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