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快20分钟才等来的代驾,冻的安卿手脚冰凉,到家先泡热水澡。
躺在浴缸里,安卿不断的在心里念叨:“时律王八蛋,王八蛋时律……”
像是魔怔了,念经一样的反复念。
安卿觉得自己之所以这样,是被时律那些卑劣行为给刺激的。
当初她是始于时律的绅士和贴心,才会在明知不可能下动了不该动的心。
北京到江城的这一系列操作,她对时律的滤镜逐渐打碎,没了那种心动感,取而代之的是种愤恨。
毕竟长这幺大来还没遇到过一个能让她卸下防备,尽情畅所欲言的男人。
尤其,订婚夜那晚的奢靡,至今仍是让她回味。
有多回味?
夜深睡意渐浓,红酒后劲大,思想浑浊的安卿,生理惯性的抓皱了身下的床单,用力咬弄着枕头,左手无名指和中指一起摁在腿心的密林深处,在湿漉漉的花蕊那块……使劲的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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