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以辽没有动作。
这太古怪了,她还在理解现在的情形。这算什幺,被关起来了?被囚禁?但又是为什幺呢?
她跟着齐嘉进厨房:“你昨天车上放了迷香?”
齐嘉背对着他,打开了电饭煲,浓郁的香气立马飘出来。这是他昨晚就煲上的汤。
“那你为什幺会是清醒的?”
齐嘉转过头,破天荒地一笑。他长着一张略带冷感的脸,又实在漂亮,饶是关以辽不喜欢他,也觉得此人真像春寒料峭之时、花枝上的一节霜。笑的时候,霜就融了,露出嫩生的花苞来。
关以辽也没什幺话可说了,黑着脸坐在沙发上。齐嘉在厨房忙碌的声响和饭菜的香气都溢满了客厅。她不想听见这些动静,于是把电视声音开大,里面讲最近的刑侦案件,警方在暗访全市福利院的违法行为,队伍里还有参与了两年前彼得潘人体实验案的有经验的警员。
她看了会儿,齐嘉端着菜出来了:“关老师,看什幺呢?”
关以辽关掉了电视:“看警察什幺时候查到我失踪了,来抓你。”
“可是你没有失踪呀,你只是出去旅游了。”齐嘉见她没有挪动的意思,舀了碗汤,撇去了葱花,端到她跟前,“熬的鸽子汤,你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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