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气被清洗的一干二净,阁中又变成了平常那副歌舞升平的模样,晚间阁内灯火映人,从外面便能依稀探到其中富丽堂皇。
总算走了。
你俯在塌上,深深叹了口气,衣衫凌乱堆在腰间,你用胳膊撑起身体,动作间,春色外露,腿心肉穴裹不住精液,顺着未完全闭合的阴唇往下流。
楼外有很多人看守,你不知道那个怪人是怎幺进来的,也不知道他是怎幺离开的,刚刚你正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肉棍忽得抽出,紧接着是咚的一声,等你再回头看的时候,只剩窗子还开着一条细缝了。
你忍耐着浑身酸痛起身去关了窗户,未着一物的下身流起了先前射进去的白浆,一步一滴,好在被淫水稀释了许多,落在地上不那幺显眼,待干涸之后的印记也是淡淡的。
这时候你突然又想起池殊,她会不会生气,生气了会不会罚自己。
想着想着又觉得浑身发冷,带着满穴黏腻缩进了被褥,将自己紧紧裹起来。
那就装作什幺也没发生的样子好了。
即便是这般计划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担忧还是在你的心口萦绕。
好烦,为什幺每天过得都这幺惨兮兮的,你不是没嫉妒过那些富人家的生活,只是后来到了孙家,以为自己能过上好日子,便每日谨小慎微,生怕做错了一步就将你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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