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纹被醇白的酸奶截断,梁植刚换好衣服,下午最后两节是训练的时间,连年周塞的酸奶被她放在钢琴盖上。
梁植垂首看着埋在腿心墨黑的脑袋,十分钟前,苏清源拉着她钻到体育馆闲置的琴房里。抱着她的腰一味道歉。许是一路跑过来,头上都是汗。
“舔。”
苏清源擡头,迷蒙的凑上去舔舐她手心的白。
像喂狗。
梁植的裤子只褪到膝盖,苏清源卡在圈里,如同被穴与运动裤拴住。
琴房隔音很好,梁植仰头承受,肆意喘着。
苏清源偏头蹭她的腿跟,声音放得很轻:“我保证以后不会了。”
反正他已经不能随便出门了。
上午,梁植在问过他有没有找过她,使他更加确信梁植在生他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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