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把运动裤连着内裤一起拽下去,动作太快,卡得他“嘶”了声。
许如星笑他:“怎幺办,好像把小阿砚弄疼了。”
程以砚不否认,反而顺杆往上爬:“那许医生能帮我治疗吗?”
“不要脸。”
她这样骂他,手却没停。
程以砚的肉棒很大,粗而长,柱身上翘,每次做爱都顶得她又爽又麻。此刻它已硬得像根弯棍子,从马眼流出淫靡的清液。
女人的两只手圈着他,裹着套弄,将外面那层薄薄的皮撸得微微滑动。拇指指腹往上,在脆弱的粉色龟头上摩梭,坏心眼地拿指甲边缘划过马眼下那道浅沟。那根鸡巴应激地颤了颤,程以砚闷哼出声。
许如星擡头观察他的神情,却见青年唇角微勾,竟眯眼在她流水的穴上不轻不重打了一巴掌。
“啊!”她又疼又爽,气得牙痒痒,“程以砚!”
“怎幺了?打疼了?”他这幺问,却一点没有愧疚的样子,只是继续揉捏奶儿,下面那只手动了动,食指摁在已经发硬的阴蒂上,不紧不慢绕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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