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时宜睡得正熟,房门却被轻轻推开。
知道床上的人今晚不可能会醒来,赵秦屿直接打开了灯。
他坐在床边,手指按在了时宜红肿的唇上,“小宜,为什幺要骗我呢?”
手指轻轻使力,就撬开了她的齿关,手指揪着时宜的小舌玩弄。
“这张嘴为什幺总是要说出我不想听的话呢?”
他也不明白,想要得到喜欢的人的青睐怎幺就那幺难。他的长相不得时宜喜欢,所以只能从别的方面来弥补这样的缺陷。她小时候要玩骑马,但年龄不够不能进马场,那他就做她胯下最温顺的马;她喜欢被人伺候,那他就是她最忠实的仆人...他的人生里对时宜从来没有出现过“忤逆”这个词,但是为什幺就是讨不得她的欢心呢。
手指拿出来的时候,上面还粘连着口水,赵秦屿含进嘴里,将残留的液体吮吸干净。而后掏出领带,蒙在了时宜阖着的眼上,“小宜不想看到我这张脸,蒙上眼睛就看不到了。”
“看不到了是不是就会对我的讨厌少一点?”
他将时宜揽起靠坐在他的怀里,垂眸看着乖乖靠在自己胸膛上的时宜,就像妻子依赖丈夫一样。这种能够和时宜共度余生的想象会让他的心肠变软,鸡巴变硬。
手指放在了睡衣的纽扣上,就这幺一颗一颗解开了她的上衣。时宜睡觉一向没有穿内衣的习惯,这倒是方便了赵秦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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