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坐得很近。
手臂挨着手臂,肩膀碰着肩膀。盛意坐在空调的风口,有些冷,于是,梁雾青也跟着冷下来。
他提着唇角,定格在介于笑与不笑之间的角度,情绪模棱两可。
“你要我看上什幺,”他口吻很淡,“你的钱?”
分明知道不是说钱。
偏偏要装作听不懂,掐住钱这一个字,像是掐住市侩、庸俗的一部分,话里话外,轻描淡写的鄙夷。
足以预见到之后是一番冷嘲热讽,她不想再轮番车轱辘,利落地答复了短信,再将所有的被子扯走。
下逐客令,“这里是病房,你已经打扰到我休息了。出去。”
他的脸色阴沉。
盯着斜倒在床铺上的手机,她的回答结尾是一个可爱的文字表情,附上了红色、刺眼的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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