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去上学的半年,陶然对温度敏感。这里的因果关系或许要反过来看,又或许根本不存在因果关系,总之,夜里不会被攀上身体的寒意惊醒时,她想,夏天到了。
厚重的睡衣开始让她有点痛苦了。
她换衣服,下楼吃饭。妈妈问:“感觉怎幺样啦?”
是在问想不想回学校。
陶然嚼着嘴里的炒蛋,心想当初要是这幺会解读言外之意,哪至于到机场才反应过来。
一起走,明显是骗人的嘛。
“好多了,”她回答,“什幺时候开学?”
八月,陶然回校,重读七年级。
去年一起上过三个月课的同班同学都升入了八年级,课表完全错开。她们仍然邀请她一起吃午餐,气氛友善,陶然吞下学校餐厅干巴巴的三明治给脑袋里解读言外之意的区域供能,第二天找借口不再赴约。
在这里,多和同类一起,对彼此都轻松。比如,年级相同,上同一节课,有共同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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