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挂上树梢,仰光的萧瑟和繁华在夜里来回交织。白天似阿富汗尘土飞扬,夜里又如曼哈顿辰光璀璨。
沈临蘅夜半归家,漆黑别墅竟然留着一丝暖光,仰光北部的这栋豪只是临时居所,他偶尔回来休息睡觉,这冰冷的屋子从没如此温馨过。
沈临蘅在车里吹冷风咬着烟,烟雾从肺里回旋一圈吐出后上楼,偌大的卧室好冷清,诡异的是萦绕着一股淡淡的香,清甜花草味,床上乱糟糟的,一件墨蓝色衬衫可怜的堆在床脚。
沈临蘅捡起衬衫放在胸口,香味更浓郁,清甜攻击肺腑,他脑子浮想联翩。看见薄薄衬衫就想起白胖似羊脂玉的大长腿,大长腿会联想到盈盈一握的细腰,接着是浑圆雪峰和锁骨细细。
那幺好看娇俏的女孩,卷翘睫毛包裹着大眼睛,亚麻色长发比瀑布还漂亮,手轻轻抚过去,她要幺害羞的红着脸躲开,要幺张牙舞爪阳奉阴违咬他一口,可恶的家伙,他沈大少,何时再女人身上吃过亏...
夜色浓浓,因一件衬衫他情欲也浓浓,胯下枪不争气的挺翘,涨的疼。沈临蘅恼怒,扶着要爆发的欲龙左右拨动调整位置,心里暗骂,不争气的玩意儿,想到那白眼狼就疯癫。
他认命走进浴室。
要疯了,浴室弥漫的香味勾魂摄魄。清甜香味无孔不入攻击他。沈临蘅总是不由自陷入唯二两次的抵死缠绵,眼前是娇俏的她,指间是她雪肌和窈窕身段。
他每一个细胞都在撕心裂肺呼叫她的名字,欲望像干涸的沙漠,他几乎陷入绝境,没有水没有养分。
沈临蘅打开花洒,他手握着澎湃的阴茎,闭上眼反复律动手中粗长。黎允蓁是他的生命之源和养分,冷水拍在健硕身体反而烫的更心痒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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