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斯翊蹲在马路边,手捂着听筒,顷刻间,泪如雨下。
眼泪像情感在某一刻燃烧殆尽时,轰然掉落的烟灰。
滴滴答答落在心口,一烫一个伤疤。
骨节分明的脊背因哭泣起伏得剧烈,却生生没发出一点声音。
她很擅长忍耐。
像包饺子时母亲手掌下的生面团,只要不将她撕裂,就可以任由木棍擀成任何形状。
听话的、沉默的面团,拍扁揉圆都不会发出声响。
偶尔的偶尔,面团也会渗出水分。
“就知道哭,真他娘的晦气!”
梁国栋瞪着牛铃似的眼,手指着她的鼻子,朝她大声吼出这句话,嘴角泛起一层白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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