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外微风阵阵,吹得阳台上高大的孔雀木,树影婆娑。
许绘梨坐在画板前,画笔几次起落仍旧无从下笔。
思绪被联姻的事扯得乱七八糟,如果跟周以煦联姻,那以后她就是周屹誉的弟妹,她该怎幺面曾经是炮友的哥哥。
到时候周屹誉跟别人结了婚,然后她跟周以煦结了婚,两人各自组成家庭,万一他俩的丑闻爆出来怎幺办。
这个问题困扰了许绘梨一晚上。
第二天早晨,许绘梨顶着黑眼圈无精打采地坐到餐桌上,连续打了三个哈欠之后,坐在对面的白蕊女士看不下去,唠叨了几句,“你这孩子,昨天晚上又通宵画画了?最近没看到你天天出去玩,是不是最近工作室挺忙的,再忙你的终身大事也要上心。对了,你跟周以煦这几天有没有联系。”
许绘梨画廊工作室马上要举办画展,她作为新人内心有些忐忑,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将画公之于众,供人欣赏。
万一到时候公众对她做出不好的评价,从而打击到她...
想到这,许绘梨又咬了一口三明治。
刚才白蕊话中的意思,也不是真的过问她到底忙不忙,最后一句跟周以煦有没有联系才是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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