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交人，一手浇辣椒水

赵献如走进厕所里，她站在洗手台前，双手撑着身体。望向镜子中的自己，看上去很固执。

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这么讨厌？

她问自己，眼前有些模糊，她眨了一下眼睛，让泪水落进洗手台里。这时外头传来脚步声，她赶忙走进一间厕所里，锁上门，双手往脸上胡乱抹去。

脚步声来到厕所里，接着一团灰白色的东西从赵献如在的厕所门底扫过。

她松了一口气，原来只是打扫人员。

拖把拖过右边厕所，扫过隔间墙底下的缝隙，一股清洁剂的味道飘了过来，越来越重。

赵献如感到很不舒服，她捂着口鼻，打开厕所的门走了出去，忽然头一晕，倒在了洗手台上。

穿着橘衣的清扫人员靠近她。

「我......头好晕......」她虚弱地说，感觉视力也不断下降。

清扫人员扶住了她，拿起一个口罩套在她的脸上，并将她带到厕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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